真正让晓天机对于聂凡彻底的改变印象是聂凡带着他来到的封印上古凶兽穷奇这一个地方时，当他看到那一个上古大阵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眼神里面的一些惊讶早已经充斥了他的心扉，让他内心除了震惊二字以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感受。

可更让他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聂凡不仅仅是带着他找到了封印上古凶兽穷奇的地方，而且他还试图将这一种阵法给打破，重要的是他还做到了！

发生的这些事情，也只不过是在一夜之间，给晓天机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做梦，在做着一个很荒诞的梦。

好像这一个梦的主角就是聂凡，如若不然，对方又怎会拥有这么多的好运气，

晓天机对于聂凡的印象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他之前内心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不把聂凡放在眼里，仅仅只是因为师命难违，他才过来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现在觉得聂凡有这个实力能够让自己追随，一个连因果都不得不退避三舍的男人，如果都没有资格让他这一个天才追随的话！

恐怕这世间也就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步了。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你是怎么能够让因果不沾身的，这种本事就算是我的师尊也做不到，难道你的实力已然强大到了可以不惧怕因果的地步了吗？

不对，你如今怎么看也只是到宗三重天的修为，绝对不可能有所隐藏！”晓天机看似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和聂凡说话。

聂凡淡淡的摇头一笑：“不必再想了，只因你绝对是想象不到的，你绝对想象不到，我为什么不惧怕因果的原因，是因为因果只不过是由我创造的，你会去惧怕一件你所创造的东西吗？如果你不会的话，那我想这一切也就并不能算得上是很奇怪了吧。”

聂凡又说了一次实话，但很可惜，好像他每一次说实话的时候都没有几个人相信，因果确实是他变相所创造出来的，并没有错。

只因当时的他是和因果神尊一起把这种东西给拟定和创造的，世界，之所以能够维护运转，和他们这些强大的神尊脱不了干系。

如果没有他们守护这一切，这方世界早就因为一些强大的魔神攻击而毁于一旦了，只是这种事情或许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不能接受。

即便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怎么普通，对方是观天派的天才，这种身份在整个天罗大陆都算得上是极为尊贵。

可在聂凡眼里对方和那些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当年因果神尊，因为觉得这个世间杀戮实在太多，不利于掌管，便创造了一种东西名为因果。

如若对方所干涉的太多，或者说是所做的一些恶事太多，无法掌控，因果开始对着他们进行制裁。

因果同样的也是一种法则力量，也许如今的聂凡确实是实力弱了，不能再和当初相提并论。

可对方的神魂那一种力量依旧还是存在着，因果认识聂凡身上的气息自然是不敢沾染聂凡。

晓天机摇摇头，对于聂凡说的话，依旧不相信。

创造因果，这得需要多强大的实力，不要说是仙，就算是神界的神，也不敢像聂凡这么狂妄自大。

暗夜姬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晓天机和聂凡两个人的对话，她听不懂晓天机究竟在说些什么。

但却隐隐约约觉得这好像是一个非常高大上的问题，听不懂的话全部都是高大上的。

“走吧。”聂凡摇头笑了笑，转过身子打算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晓天机立刻跟上，暗夜姬停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她在想自己要不要主动地跟上去，聂凡并没有叫她一起走，如果她在这个时候离开岂不是没有了面子。

可就在聂凡他们刚刚离去没有多长时间，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野兽的嘶吼，这声嘶吼让地面缓慢的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