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宽把我乱了的一缕头整理好,继续絮叨“卫书人,终究都是普通人,迫于经济压力,可能最终会出卖一些信息,但是这些信息又无法公开,路平所在组织里有一个卫书人曾经透露过一些消息,但是被十多个部门调查,后来他进了精神病院,也就不了了之,不过进了精神病院,对于他卫书反而是好事,他很喜欢,不想出来,所以路平去年一心一意想当精神病患者,去了几次,都被人轰出来了。”
“哦!我看他很合适!”
“我遇到你之前,也有过这种想法。”
“遇到我之后呢?怕我嘲笑你?”
“嗯。”
“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是跟自己过不去,”我拍了拍路宽的肩头,“那路平是被挖墙脚了呗,那显然是你出价过低,对自己人,不要这么抠门,”我忽然眼睛闪过一丝铜臭的光芒,“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被挖的,我这人吧,就一个优点,谈感情伤钱,你只要给足了钱,我在感情上,肯定是掏心挖肺都给你。”
路宽听我这么一说,开心地往我面前凑了凑,问道“那你想要多少呢?”
“先买个四合院吧,夏天,躺在摇椅上,院子里一棵参天古树,就坐树荫下抱着书,这么一穿,这边儿在躺椅上晃悠着睡觉,那边儿左拥右抱两个帅哥享受,一个伺候我……”
“睡觉?这个工作不错的,我可以的。”
我瞪了路宽一眼。
“另一个呢?”
“嗯……既然你这么说,那另一个只能我伺候他睡觉了。”我一撇嘴,故意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啊?”路宽哈了一下手,准备咯吱我。
我赶紧抱住他的双手,讨饶,哈哈一笑,“错了,我错了。”
一个大呵欠带着我困顿的眼泪,我说“要不然今儿就这样吧,好困呀,还得回去呢。”
“那你先睡,我先过去一下。”
“奇怪,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你之前在什么地方?”
“秘密。”
没等我再问,路宽就轻轻趴在我腿上睡了。
我都没看到他什么时候扎的手指头。
好吧,我把他扶到枕头上,给他盖好被子,把他帮我收拾的衣服都放在柜子里,然后赶紧去撒了个尿拉了个屎喝了个奶吃了个蛋糕漱了个口……
正好晚上十一点!我的日常休息时间。
躺在床上,很近很近地看着路宽的长长的睫毛。
我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然后心满意足扎了手指头睡去。
……
娇蛮醒来,屈菖叶已经不在,想想刚刚场景,如果真的是路宽就好了,那岂不是一不可收拾。还没意淫尽兴,就听得楼下咚咚咚上来,我心想必然是信奴爽够回家,该来时候不来。
信奴上来后直奔自己房间,正好路过我门口,现门开帘掀,本是走过去了,又刹车回来看我。
“娘子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信奴嘿嘿一笑,神清气爽地走进我房间倒了一杯水喝掉,尤自意犹未尽,看样子一刻相当回味,看他这样儿,我突然觉得路宽这种而立之年还没女朋友的话,得有多强的忍耐力呢。
不懂,实在不懂男人,等以后我让路宽输血给我,我也穿书变成一次男人身试试。
“哪家姑娘让你如此中意?”
“平康坊舒家。”
“不想绿翘了?”
呃……信奴被我噎了一下,走过来坐到我身边儿。
我一脚把他踹下去“花天酒地,别坐我床,以后也是,我有洁癖。”
信奴点头哈腰往地凳上一坐,满脸诚恳“如果此生能与绿翘娘子为伴,也是人生幸事,只是我跟随娘子侠义天下,生如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