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好吗？你怎么会搞到现在这幅样子？”林飞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很好，所以我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赵明海如今说起，脸色依然有些不平静道“但等我有一天在闭关中醒来，却现自己的意识竟有些模糊，那时我才现，我在炼化神石的同时，神石也在通过师弟的灵魂炼化我。”

“等我现这件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到底是赵明海，还是卢奇，也许根本是神石的意志在取代我们二者？也许到我将神石炼化完毕之时，我的修为会涨到巅峰，然而肉身内的意志，到底还是不是我？”

听到这里，林飞倒是挺同情赵明海了，他在炼化神石的同时，神石也在炼化他，也难怪历史上没有他的记载，日日夜夜躲起来炼化神石，连自己是谁都想不明白，恐怕他成就法身之后，都没怎么出去过。

至今说起，赵明海脸上都有些迷茫，过了片刻之后，赵明海才继续道“后来我知道不能这么下去了，我趁着自己还有一线清明，自斩一刀，将自己的意识劈成两半，一半属于神石，一半便是我了……”

林飞听到啧啧了几声，自斩一刀说的容易，但那是从神魂到境界的全方位跌落，运气不好还会直接神志崩溃，而且斩掉的部分，必然是再也无法回来了。

说起来，赵明海也是够倒霉的，人家其他法身都是在诸界纵横无匹的人物，赵明海倒好，差点连自己的意志都保不住。

“倒霉的还在后面……”赵明海似乎也知道林飞在想什么，苦笑道“本来我自斩一刀，尽管境界大跌，但还有希望恢复，谁知道那个紧要关头，外界爆了一场大劫。”

林飞同情的点点头，这厄运接二连三，他都不知道对这份运气说什么好了，若是没有猜错，应该是那场整个罗浮界都为之覆灭的灭世大劫了。